繼去年8月“狂飆的面對面節奏—李飚打擊樂團巡演”后，“音畫之韻——李飚與俄羅斯新西伯利亞愛樂樂團音樂會”元旦前又在江蘇大劇院上演。面對面這兩場演出中，面對面李飚的面對面身份不一樣，前者是面對面打擊樂演奏家，后者是面對面百姓彩票網指揮家。

從南京走(zou)出(chu)去的(de)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李(li)飚，是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中國(guo)第一位公派打(da)(da)擊(ji)樂(le)學生，第一位在國(guo)際(ji)比(bi)賽中獲獎的(de)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華(hua)人打(da)(da)擊(ji)樂(le)家(jia)，第一位在世界頂級音樂(le)學府(fu)中擔(dan)任教授的(de)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華(hua)人打(da)(da)擊(ji)樂(le)家(jia)……如(ru)今他以打(da)(da)擊(ji)樂(le)演(yan)奏家(jia)、指揮家(jia)的(de)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雙重身份活躍在國(guo)際(ji)舞(wu)臺，他告訴揚子晚報/紫牛新聞記者(zhe)，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“成為指揮家(jia)”原先并不(bu)在職業規(gui)劃里，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是面(mian)(mian)(mian)對(dui)(dui)(dui)面(mian)(mian)(mian)水到渠成后的(de)意外收獲。

起點

李飚(biao)的(de)面(mian)對(dui)面(mian)6歲到12歲，是在南京(jing)小紅(hong)花藝術(shu)團度過的(de)。回憶自己40多年前(qian)學習(xi)打擊(ji)樂(le)的(de)起(qi)點，他笑(xiao)說，父母都不(bu)是搞音樂(le)的(de)，當(dang)初送(song)他去小紅(hong)花學舞蹈，結果(guo)樂(le)隊需要一個敲打擊(ji)樂(le)的(de)孩子，就這樣，他拿起(qi)了木琴(qin)的(de)小槌。

在小紅花期間，李飚跟著藝術團去了工廠、農村很多地方演出，“我們每個孩子都身兼數職，除了打擊樂，我也跳舞。可以說，百姓彩票怎么買我是在小紅花舞臺上(shang)長大的。”

如果說在南(nan)京小紅花那(nei)段生(sheng)機勃勃的經歷培養了他(ta)的音(yin)樂興趣，那(nei)么1982年進入中(zhong)(zhong)央(yang)音(yin)樂學院附中(zhong)(zhong)，則意味著(zhu)他(ta)正式以(yi)打(da)擊樂為職業方向。

打(da)(da)擊(ji)(ji)樂(le)如今都還(huan)(huan)算是小眾(zhong)樂(le)器，更何況那個年(nian)代。那年(nian)中(zhong)(zhong)央音(yin)樂(le)學(xue)院附中(zhong)(zhong)在全國(guo)只(zhi)招了(le)一(yi)(yi)名打(da)(da)擊(ji)(ji)樂(le)學(xue)生，就是李飚。巧的是，李飚進校后，法(fa)國(guo)打(da)(da)擊(ji)(ji)樂(le)獨奏家西爾(er)維奧·加爾(er)達來講(jiang)學(xue)，還(huan)(huan)帶來了(le)一(yi)(yi)舞臺(tai)的樂(le)器，這對12歲的李飚來說，真(zhen)是大開眼(yan)界，他沒想到，原來這些(xie)才是打(da)(da)擊(ji)(ji)樂(le)器。

打(da)擊(ji)樂(le)，顧名思(si)義就是“敲(qiao)擊(ji)產生的(de)音樂(le)”，很多人對打(da)擊(ji)樂(le)的(de)印象是“敲(qiao)鑼打(da)鼓(gu)”。李飚告(gao)訴記者，打(da)擊(ji)樂(le)器可能是各個(ge)民族中發(fa)展最早(zao)的(de)樂(le)器，當人類還沒有(you)語言時，通(tong)過敲(qiao)石(shi)頭(tou)、木塊來表達自己、傳遞訊息，這就是打(da)擊(ji)樂(le)的(de)緣起(qi)。

小提琴只誕生了幾百年，但幾千年前，中國就有了編鐘。百姓彩票最新網址镲是最早進入管(guan)弦樂團的(de)(de)打擊樂器(qi)，貝多芬的(de)(de)《第三交響曲“英雄”》見(jian)證了定(ding)音鼓的(de)(de)巨(ju)大變革。此(ci)外，打擊樂器(qi)的(de)(de)種(zhong)類極為繁多，且與(yu)世(shi)界各地(di)的(de)(de)民族(zu)音樂緊密(mi)相連：非(fei)洲(zhou)有非(fei)洲(zhou)鼓，我國新疆有手鼓，京劇表(biao)演中的(de)(de)鼓師至(zhi)關(guan)重要(yao)，形塑著國粹獨一(yi)無二的(de)(de)音樂神韻(yun)……

李飚演(yan)奏了四十多(duo)年打(da)擊(ji)樂(le)，但仍然沒法(fa)具體說出到底有多(duo)少種打(da)擊(ji)樂(le)樂(le)器(qi)。他在北京的排練場，400多(duo)平米的房間內收藏了世界各地的200多(duo)件打(da)擊(ji)樂(le)器(qi)。在德國，他也(ye)有一個倉庫存放著幾百(bai)件打(da)擊(ji)樂(le)器(qi)。這些耗費精力(li)收來(lai)(lai)的大鼓(gu)、馬林巴(ba)、顫音(yin)琴(qin)、康加鼓(gu)或是非洲鼓(gu)，加起(qi)來(lai)(lai)足(zu)有五噸重。

其實(shi)生活中能(neng)發(fa)出聲音的物品，在打(da)擊(ji)樂(le)(le)手的眼中都(dou)是(shi)(shi)打(da)擊(ji)樂(le)(le)器。這些(xie)年(nian)，無(wu)論(lun)是(shi)(shi)綜藝節目，還是(shi)(shi)劇院舞臺，大家(jia)都(dou)能(neng)看到一(yi)些(xie)頗(po)具創意的打(da)擊(ji)樂(le)(le)表演，自(zi)行車、垃圾桶、瓶子，甚至(zhi)頭盔都(dou)成了樂(le)(le)器。

獨奏

在(zai)(zai)中(zhong)央音樂學(xue)院(yuan)學(xue)習了六年(nian)，李飚被公(gong)派到(dao)莫(mo)斯科柴科夫斯基國(guo)立音樂學(xue)院(yuan)，成為了中(zhong)國(guo)第一位公(gong)派的打(da)擊樂留(liu)學(xue)生，在(zai)(zai)這(zhe)里一學(xue)就是七年(nian)，之后他又去德國(guo)深(shen)造。

進入(ru)交響(xiang)樂(le)團幾乎是(shi)每一位打擊(ji)樂(le)手的職業(ye)規(gui)劃，李飚從慕尼黑(hei)國(guo)立音(yin)樂(le)學(xue)院畢業(ye)后，也順利考進了維爾茲堡(bao)交響(xiang)樂(le)團，加入(ru)打擊(ji)樂(le)部(bu)，但僅僅一年之(zhi)后，他就決(jue)定離開這里(li)。

他(ta)坦言，任何(he)人學習樂器時(shi)都想要成為獨奏家(jia)，他(ta)從開始(shi)就種(zhong)下(xia)這顆野心。2005年，他(ta)創立了(le)李飚打(da)擊(ji)樂團，因為打(da)擊(ji)樂手(shou)在一起演奏會有更(geng)多共鳴(ming)。

“讓別(bie)人更多(duo)(duo)地了(le)解這個樂器，了(le)解你，這是一(yi)(yi)個漫長(chang)的(de)(de)過程”，需(xu)要不(bu)斷挖掘(jue)新的(de)(de)作品，挖掘(jue)新的(de)(de)演奏方法，只有(you)(you)(you)獨(du)奏了(le)足夠多(duo)(duo)的(de)(de)音(yin)(yin)樂會后(hou)才有(you)(you)(you)可能(neng)被稱為(wei)職業音(yin)(yin)樂家(jia)。想起當年在歐洲(zhou)租(zu)輛卡車到處游走(zou)尋找音(yin)(yin)樂會合作的(de)(de)日子，李(li)彪不(bu)覺得有(you)(you)(you)什么艱苦的(de)(de)，“這很正常，任何一(yi)(yi)個在國外有(you)(you)(you)過經(jing)歷的(de)(de)音(yin)(yin)樂家(jia)都(dou)知道，剛開始時，基(ji)本上所(suo)有(you)(you)(you)事情都(dou)是要靠你自(zi)己完成的(de)(de)。打擊樂的(de)(de)樂器就比較麻煩一(yi)(yi)點，因為(wei)我們樂器很多(duo)(duo)，不(bu)像(xiang)小提琴，提著就走(zou)了(le)”。

每到(dao)一(yi)(yi)地，要把巨大的(de)樂器搬上卡(ka)車(che)，再(zai)搬下來，并搬上舞臺(tai)，演(yan)出完再(zai)搬回卡(ka)車(che)，“搬樂器也(ye)好(hao)(hao)，擺(bai)樂器也(ye)好(hao)(hao)，這都是(shi)完成一(yi)(yi)場音(yin)樂會的(de)過程，也(ye)是(shi)從(cong)精神到(dao)體力(li)的(de)歷(li)練。”面對記者(zhe)的(de)驚嘆(tan)，李飚(biao)笑說(shuo)，現在女打擊樂手也(ye)很多，搬運樂器需(xu)(xu)要一(yi)(yi)些體力(li)，但并不是(shi)說(shuo)有勁兒就能玩打擊樂，就能敲響樂器，可能不少人也(ye)看到(dao)奧(ao)斯(si)卡(ka)影片《爆(bao)裂鼓(gu)手》，它需(xu)(xu)要技術，需(xu)(xu)要專業(ye)訓練。

他用一場場的現場演出證明，打擊樂絕不只是停留在節奏層面那么簡單，“在我看來，樂團里的每一個樂器都很重要，每一個聲音都是可以獨奏的聲音，打擊樂也不例外。”

同(tong)時，現代著名(ming)作(zuo)曲家(jia)開始意識(shi)到(dao)打(da)擊(ji)樂的(de)巨大可能性，并創造(zao)出許(xu)多形式(shi)豐富的(de)作(zuo)品。這樣，打(da)擊(ji)樂獨奏家(jia)慢(man)慢(man)地進入了聽眾視野(ye)。

位置

在(zai)采訪中，記者問了一直(zhi)很好奇的問題：為什么總有人(ren)調(diao)侃說打擊樂(le)處于樂(le)團鄙視鏈的底(di)端，是(shi)“打醬油”的存在(zai)？

此前曾在社交平臺上(shang)看到不少人(ren)這樣(yang)定(ding)義(yi)打(da)擊(ji)樂(le)(le)演(yan)奏家——打(da)擊(ji)樂(le)(le)的(de)位(wei)置在管弦樂(le)(le)團的(de)最后(hou)一(yi)排(pai)，還常常會(hui)用意想(xiang)不到的(de)器材和物件發出一(yi)些奇(qi)奇(qi)怪(guai)怪(guai)的(de)聲音。甚至還有人(ren)說，打(da)擊(ji)樂(le)(le)的(de)工作(zuo)(zuo)“是(shi)一(yi)個(ge)穿著西裝干體力活的(de)工作(zuo)(zuo)”。

對(dui)此(ci)，李飚更正(zheng)表示(shi)，其實發出的(de)(de)并不是什么(me)奇奇怪怪的(de)(de)聲音(yin)，而(er)是“新聲音(yin)”，“在幾(ji)百年的(de)(de)音(yin)樂史中(zhong)，作(zuo)曲家(jia)們(men)已經把鋼琴(qin)、小(xiao)提琴(qin)這些弦樂樂器(qi)的(de)(de)旋律(lv)發揮到(dao)了極(ji)致。然(ran)而(er)，到(dao)今天為止，大(da)(da)家(jia)都還說不清打擊樂到(dao)底(di)有(you)多(duo)少(shao)音(yin)色，到(dao)底(di)有(you)多(duo)少(shao)件(jian)樂器(qi)，以及(ji)它還能帶來多(duo)少(shao)未知(zhi)的(de)(de)聲音(yin)。所以法(fa)國作(zuo)曲家(jia)布列茲(zi)曾(ceng)說過，21世紀是打擊樂的(de)(de)世紀。”在音(yin)樂家(jia)看來，音(yin)樂是一個(ge)大(da)(da)的(de)(de)聲音(yin)倉庫(ku)，儲(chu)存的(de)(de)聲音(yin)越多(duo)，這個(ge)倉庫(ku)才越豐滿。而(er)打擊樂還有(you)很多(duo)可能性(xing)，蘊藏著巨大(da)(da)寶藏。

對于(yu)大家提到的“交響樂(le)(le)團(tuan)(tuan)最后(hou)一(yi)(yi)排(pai)”的位置問(wen)題，李(li)飚說(shuo)，其(qi)實交響樂(le)(le)團(tuan)(tuan)的排(pai)位是根據(ju)聲(sheng)(sheng)音(yin)(yin)來定的，像低音(yin)(yin)鼓，敲得響的話(hua)，可以蓋(gai)住所(suo)有弦樂(le)(le)的聲(sheng)(sheng)音(yin)(yin)，所(suo)以低音(yin)(yin)鼓一(yi)(yi)般在樂(le)(le)團(tuan)(tuan)中間，是一(yi)(yi)錘定音(yin)(yin)的作用，也(ye)相當(dang)于(yu)第二指(zhi)揮(hui)，“無(wu)法想象(xiang)把小(xiao)提琴放在最后(hou)一(yi)(yi)排(pai)是什么效(xiao)果，打擊樂(le)(le)這(zhe)些一(yi)(yi)響，后(hou)排(pai)小(xiao)提琴的聲(sheng)(sheng)音(yin)(yin)就被蓋(gai)住了。”

雖然打擊(ji)樂被稱為“小眾樂器(qi)”，但李飚表(biao)示，這并不(bu)代表(biao)它沒(mei)有發(fa)展的出路，剛好說明它的可開拓空間很大(da)。

有(you)人說(shuo)，李(li)(li)飚(biao)是中(zhong)國(guo)(guo)(guo)打(da)擊(ji)樂拓荒者，也是打(da)擊(ji)樂的(de)推廣(guang)者。他還是中(zhong)央音樂學院和德國(guo)(guo)(guo)柏(bo)林國(guo)(guo)(guo)立音樂學院的(de)打(da)擊(ji)樂教授，剛剛回(hui)國(guo)(guo)(guo)任教的(de)時候，李(li)(li)飚(biao)注(zhu)意到國(guo)(guo)(guo)內的(de)觀(guan)眾(zhong)還沒有(you)足夠的(de)機(ji)會(hui)深入了解打(da)擊(ji)樂，因此他向國(guo)(guo)(guo)家大劇院建議(yi)舉辦(ban)打(da)擊(ji)樂節(jie)，這一建議(yi)被采納，自2010年起，開始(shi)每兩年舉辦(ban)一屆“國(guo)(guo)(guo)際打(da)擊(ji)樂節(jie)”，中(zhong)國(guo)(guo)(guo)觀(guan)眾(zhong)不出(chu)國(guo)(guo)(guo)門，便(bian)能(neng)欣賞到來自世(shi)界各(ge)地的(de)打(da)擊(ji)樂藝術。李(li)(li)飚(biao)在策劃(hua)打(da)擊(ji)樂節(jie)時，也注(zhu)重多元化的(de)表達。

這(zhe)40年(nian)，他真(zhen)(zhen)真(zhen)(zhen)切(qie)切(qie)感受到中國打(da)擊樂的快速發展(zhan)，不(bu)僅學生(sheng)數(shu)量(liang)多，而(er)且全國各地的打(da)擊樂比賽(sai)、藝術節和音樂會也(ye)非常多。

轉身

這次(ci)在江蘇大劇院與俄(e)羅(luo)斯新(xin)西(xi)伯利亞愛樂(le)樂(le)團合(he)作(zuo)，李飚以指(zhi)揮(hui)家身份登臺(tai)。他笑說，已經執棒(bang)10多年，是老(lao)指(zhi)揮(hui)家了。此前他從沒把“成(cheng)為指(zhi)揮(hui)家”作(zuo)為職業(ye)規劃(hua)之一，一次(ci)“意外(wai)”倒有(you)些水到渠成(cheng)的意思(si)。

2011年，李(li)飚受邀參加(jia)德(de)國麥倫堡(bao)音樂(le)節，同樣來(lai)參加(jia)音樂(le)節的還有匈牙利李(li)斯特室內樂(le)團(tuan)(tuan)。這支樂(le)團(tuan)(tuan)選了一批難度(du)高且相對冷門(men)的曲目(mu)，臨時(shi)拜(bai)托主辦(ban)方(fang)幫忙(mang)找一個指揮(hui)。事出突然，主辦(ban)方(fang)沒(mei)有時(shi)間(jian)聯系職業指揮(hui)家，情(qing)急之下找到了李(li)飚，卻沒(mei)想(xiang)到他毫不猶豫地答應了。

自此，一(yi)扇全新的大門(men)為李(li)飚(biao)打開了：他第一(yi)次站上指揮臺，一(yi)站就(jiu)連(lian)演了六(liu)場，從此便徹底(di)愛上了這種揮灑(sa)縱橫的感覺。

李(li)飚擔任過(guo)北(bei)京交(jiao)響樂(le)團(tuan)(tuan)藝術總監，中國歌(ge)劇(ju)(ju)舞劇(ju)(ju)院藝術總監，現在(zai)仍是天(tian)津交(jiao)響樂(le)團(tuan)(tuan)和天(tian)津歌(ge)劇(ju)(ju)院藝術總監。他(ta)說，做指揮家后，確實有些變化，比如(ru)，演出前不(bu)要搬(ban)樂(le)器(qi)了(le)，拿著指揮棒(bang)就可以出發了(le)；還(huan)從樂(le)團(tuan)(tuan)的最后一排來到了(le)C位(wei)；從面向觀眾，到背對觀眾。

“打擊樂家(jia)轉行當(dang)指(zhi)揮(hui)，是(shi)(shi)有優(you)勢的，因為(wei)我們對樂隊(dui)的節奏脈動把握(wo)得更清楚。”轉型成為(wei)樂團指(zhi)揮(hui)家(jia)后，李飚感受到了音樂不同維度的魅(mei)力，“做音樂的時間(jian)久了，會經常產生一(yi)些新想(xiang)法，當(dang)自(zi)己的樂器無法表(biao)達時，我認為(wei)，指(zhi)揮(hui)是(shi)(shi)唯一(yi)可(ke)以表(biao)達的職業(ye)。”

【快問快答】

K=孔小平

L=李飚

K：很多(duo)人對打擊樂的印象是熱情歡快的，是這樣嗎？

L：其實不(bu)一定(ding)。所有(you)樂(le)(le)器都可(ke)以(yi)體現不(bu)同感(gan)(gan)受和不(bu)同情感(gan)(gan)。打擊樂(le)(le)也是，可(ke)以(yi)打擊出悲傷、失(shi)望這(zhe)些感(gan)(gan)情。一個好的(de)音樂(le)(le)家是可(ke)以(yi)用樂(le)(le)器表達出各種各樣情感(gan)(gan)的(de)。

K：以演奏家和指揮家兩種身(shen)份活躍在國(guo)際舞臺(tai)，你更(geng)喜歡哪個？

L：其實是(shi)(shi)兩個不同的角色，打擊樂(le)獨(du)奏，天馬(ma)行(xing)空，非常(chang)自(zi)由，是(shi)(shi)很單純(chun)的音(yin)樂(le)家(jia)。而樂(le)團指(zhi)揮和藝(yi)術(shu)總監(jian)，則是(shi)(shi)藝(yi)術(shu)管理(li)者。

不過，這(zhe)兩者(zhe)對體力要(yao)求都挺高，指揮家是全場唯一(yi)站著的人(ren)，還要(yao)掌控(kong)全局。

K：你現在一年(nian)指揮多少(shao)場？

L：我最(zui)高(gao)紀錄(lu)是一年指揮80多場，算是非常高(gao)產(chan)了。

K：作為(wei)“老”指揮家，現在還有什么挑戰嗎？

L：指揮(hui)也是活到(dao)(dao)老學(xue)到(dao)(dao)老的(de)(de)專(zhuan)業(ye)。而且需要具備的(de)(de)素質是全方位的(de)(de)，甚至精(jing)神狀態都很重要，畢竟是樂團(tuan)的(de)(de)中心 ，方方方面(mian)面(mian)都在“指揮(hui)”。

K：你每(mei)輪巡(xun)演(yan)基(ji)本(ben)上都會(hui)安排江蘇站，為啥偏愛南京？

L：每次回家鄉演出，南(nan)京(jing)(jing)的觀(guan)眾總(zong)會帶給我驚喜(xi)。而且父母(mu)還在南(nan)京(jing)(jing)，巡演時也可(ke)以(yi)抽空(kong)回家看看。

文 | 揚子晚報/紫牛新聞記者 孔(kong)小(xiao)平(ping)

拍攝 | 朱信智

剪輯 | 曾宏亮

本文圖片(pian)由江蘇大劇(ju)院提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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校對 徐珩